二次元和三次元之间

片翼VIII-暗表

銀姬找不到自己★:

※終於搬運完畢,釋出的試閱就到這裡了www


※這本準備了半年以上啊......也太辛苦了吧TOT


※謝謝大家看到這裡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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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II-很多的第一次










  亞圖姆抱著在自己懷中昏倒的人,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擔心還是該難過,複雜的情緒在心頭上亂轉,這是他從出生到現在從來沒有過的強烈情感,露出了苦笑,他溫柔的撫上對方金色瀏海。




  話說回來、撇除魂現以外,這好像是第一次距離這麼接近的樣子。




  知道心繫已久的小動物這一兩天肯定會回來學校之後,他開始回到校園上課,一方面等待、另一方面安撫在學校早就已經快要爆炸的自家臣子,原本只是打算在這裡補眠而已,沒想到運氣這麼好就直接遇上。




  早知道今天就應該要坐公車而不是搭私人轎車來上課,就跟賽特說過了晚一點就會到學校哪需要他強押著上車,這下不是錯過很多時機了嗎?例如扶他上車或是扶他下車什麼的!




  而且這樣就可以在第一時間內發現到小動物身上的味道,搞不好還可以順便標記,根本沒有料到他身上的味道會連週遭的斑類都能夠聞的出來,而且居然連自己拔給他羽毛都沒有帶在身上,也太過大意了吧!




  亞圖姆在內心碎碎念的同時,原本在懷中皺緊眉頭暈厥的人似乎開始動了起來,讓他的注意力瞬間拉回。




  「遊戲,你醒了嗎?」本來正想著如果還不清醒的話就要送去保健室了,鬆口氣,熾紅的眼對上還在狀況外的青紫,他笑的溫柔、伸手撫摸上一臉懵懂還未完全清醒遊戲的額頭。




  「--風、間君?」面對亞圖姆的笑臉還有那雙應該可以稱作是陌生的熾紅,遊戲根本還搞不清楚狀況,剛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記得被牛尾君壓在牆上,背後有棕熊的動物靈,然後亞圖姆君趕跑了牛尾,突然有一股很香的味道,然後、然後……




  思緒混亂和視線飄動,距離最近的是純白的襯衫和隨性的領帶,以及頸部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也戴著皮製的頸環,還有批在自己身上的外套,遊戲發現到和上次一樣,似乎是窩在對方的懷裡,難怪感覺很溫暖--




  「呀啊啊啊!」發出了一個驚慌失措的慘叫,快速地從懷抱中脫逃而出縮回牆角,驚恐地看著表情上寫著遺憾和歉意的他。




  這是什麼狀況?為什麼會這樣?剛才那個味道是什麼?我剛剛是被吻了嗎?




  「我對我的臉蛋還算是蠻有自信的……沒想到會有嚇到人的一天啊。」


  「咦?不是、不對,那個,對不起、為什麼?剛才、咦咦?」


  「嗯……咳咳、嘛,你先冷靜一點吧,總之先從那個同學和你的事情開始說起你覺得如何呢?」




  看著遊戲宛如驚嚇過度的小動物瑟縮在一旁,亞圖姆對他的反應感到有趣,清痰一般的咳嗽兩聲打算將剛才的失誤給打混過去,並把事件說明從剛才自己無法克制的衝動上拉回到剛才那位同學上面。




  「咦?啊、嗯,那個……是說牛尾同學的事情,你知道為什麼會那樣?」


  「因為你身上的味道。」


  「你在說什麼……味、味道?可是我都有洗澡啊……是什麼味道……?」




  講解得很簡短,一聽見奇怪的關鍵字,他伸起手聞著身上的衣服,最後一次穿校服的時候是車禍那次,上面不但沾了血跡也有雨水和泥濘,只好買新的一件來穿,既然是全新的,怎麼想都不可能會有什麼特殊氣味在衣服上才是。




  「不是那種氣味,直接給你聞看看或許會比較容易懂?」對面的人看著種種行為笑了起來,趁著他還仍然在努力尋找自己身上味道的同時,亞圖姆往遊戲的身邊靠過去,臉上依舊掛著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有的溫柔微笑。




  「直接聞看看是指--嗚啊……?」還沒能理解話中的意味,抬起頭來發現兩個人的距離又再次的縮短到似乎連呼吸都能夠感受到。




  其實對於突如其來的過度接近正想反射性的退開,腦袋卻突然感到一陣黏稠的暈眩感,和剛才一樣,濃烈的香氣以及另類的吸引感,甜膩而誘人、向下沉淪的氣息,身體軟軟的卻--




  「就是這個樣子。」


  「喵啊!?」




  應該是只有幾秒鐘的時間而已,剎那間被對方的聲線叫醒一般、從朦朧的腦袋中猛然地清醒過來,而現在的姿勢是遊戲整個人壓坐在亞圖姆的身上,這幾秒鐘的空白到底是怎麼回事?而且、還發出了奇怪的叫聲?




  「糟糕……做過頭了,費洛蒙太多了。」


  「什麼、意思?」




  羞恥到不能再更高的境界,紫黑髮絲的少年七手八腳的準備要從身上下來,而亞圖姆一副搞砸了的發言讓他歪頭提出疑問,跟著那雙赤紅的視線往背後看去,一條長長的白色尾巴在後方搖晃--




  「哇啊啊啊啊!」這不是貓尾巴嗎--?




  遊戲再度發出了第二個今天最慘的尖叫,頭頂也一陣異樣的搔癢和觸感,他戰戰兢兢的伸起手撫摸上那個詭異的部位,超乎預料的絨毛觸感,白色的貓耳就這樣聳立在他的頭髮中間,因為自身的緊張而抖動著。




  「嗯,因為費洛蒙的關係所以魂現冒出來了。」而且果然跟我預料的一樣,是貓咪。


  「嗚嗚--怎麼會這樣……什麼是魂現、剛剛的味道是什麼、還有牛尾的事情、大家奇怪的視線、背後的動物靈,你根本什麼都沒有說清楚啊!」這該不會是一種新式霸凌法吧?




  「別急、遊戲,先幫你把魂現隱藏好,你冷靜一點。」看著還坐在自己身上已經驚惶失措到不行的少年,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亞圖姆坐起身抓住遊戲的肩膀,手指握住他下顎抬起,讓兩人的視線對上。




  「要怎麼……嗯嗚?」已經無法思考的遊戲跟著亞圖姆的動作揚起頭,原本焦躁的情緒不知道為何逐漸進入暈眩,又一次,那種很濃烈卻又甜美的香味,無法反抗……




  「乖孩子,閉起眼睛……」輕聲命令、他看著進入恍惚的對方、輕笑,將自己略微乾燥的唇口輕覆上光滑的額面,吻部下移落在左右眼瞼,接著親吻上臉頰輕輕摩娑,最後停留在唇口前,亞圖姆猶豫幾秒、嚥下口水。




  人是無法抵擋誘惑的生物,更何況是按照本能走的自己。




  「----你!」將遊戲從迷濛的感覺拉回是唇口上再度出現剛才曾經感受過的熟悉的感觸,還有口中的溼軟,驚愕地從一開始就不對勁的體位上跳開,伸起手摀住自己的嘴巴,這到底是今天第幾次受到驚嚇,又要幾次才夠?




  而且剛才是我的初--




  「不要生氣,你看,尾巴跟耳朵不見了。」


  「咦?為什……你做了什麼?」




  伸手撫摸過頭頂和尾椎,確實已經沒有那毛絨絨的感覺,遊戲覺得自己的眼眶已經泛紅,瞪視著眼前有些從容不迫的他,又氣又急又羞恥的,情緒被撩撥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碰的一聲,「遊戲!你沒事吧?」突然頂樓的門被大力的撞開,配合好友著急的熟悉聲線,打斷了整場尷尬的氣氛。




  「城之內君!你終於來了!」像是看到救星一樣,遊戲快速的跑到金髮友人的身邊,然後躲在身高較高的友人身後,從後方探頭看著還坐在地板上表情略微受傷的轉學生。




  「剛剛牛尾從樓梯上衝下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然後你身上的味道……!」


  「我不知道,什麼味道,為什麼你和風間君都說一樣的話?」


  「啊……就是,那個--」


  「遊戲,趁著城之內也在的同時,你冷靜的聽我們兩個人說吧。」


  「亞圖姆已經跟遊戲認識了?他身上的味道……」


  「嘛,剛剛發生了一點事情……」


  「為什麼,跟城之內君有什麼關係,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




  完全無視於在背後嬌小友人的掙扎,城之內雙手架著他拉回到頂樓並且順手帶上了門,看著被自己架在手裡的好友這般想要從這裡逃脫……




  看來等等不得不翹課好好說明了吧。






★☆






  斑類和猿人,魂現還有魂元,重種跟輕種,龐大的奇特內容以及可以說是小說和漫畫裡面才有的設定,一大堆根本不屬於自己原本應該有的知識,在一個下午以內的時間幾乎不可能完全理解。




  這根本是一場惡夢吧……




  「所以、我是……那種,會在遊戲裡面用0.01%低機率出現的稀有種?頭上會有金色超稀有標題,叫做隔代遺傳的東西?」


  「完全沒錯。」


  「應該是低於0.01%才是。」


  「這根本不是重點啊……」




  姑且算是接受了本身的特殊設定,翻閱著不知道亞圖姆從哪裡拿出來的『好孩子的斑類書』,適合六歲以上兒童閱讀,有著簡單的詞彙還有可愛的圖片,是繪本……




  依照書本上貓頭鷹博士說的,人類分成兩種,猿人和斑類,而亞圖姆君和城之內君還有自己都是斑類這樣?所以在路上看到的動物靈,其實是斑類的魂現的意思?




  原本是猿人的自己因為那場車禍的關係所以體內斑類的基因顯現,因為斑類的體能狀態特殊,所以一開始醫生才會不能理解為什麼好的特別快。




  附帶一提斑類有專屬於斑類的醫師,還有斑類的特殊學校,或是只有斑類才能看的電視節目,還有聽的特殊廣播等等--




  所以才會住院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換主治醫師啊……說到住院,不知道那隻鷹隼還好嗎?


  話說回來,其實還蠻可愛的,這本書。




  宛如逃避現實一樣,遊戲開始神遊於繪本裡面的內容以及住院時發生的事情,而一旁兩名好像早就已經熟識很久的友人開始討論起如果再發生剛才的事情的話要怎麼應對才好,似乎沒有要徵求當事者的意思。




  「所以遊戲現在身上的味道是亞圖姆你弄上去的?」


  「啊啊,因為如果再被那種傢伙纏上的話,小貓、不是,那個,遊戲會很困擾的吧?」


  「說得也是,還好那時候亞圖姆你在。」


  「沒什麼。」




  隻字不提自己到底怎麼對待友人,亞圖姆將自己的行為完全正當化,讓一旁神遊太虛的遊戲從繪本中回神,闔上手中的本子往他的方向丟去,卻被反射神經超群的他給接住。




  「姑且不說那個什麼矇眼,但是真的只能用接、那種方式……?」


  「對。」


  「蛤?」


  「咦?」




  此時發出疑問語句的是同班的金髮少年,而聽到這一聲疑惑的語氣、紫黑髮絲的少年帶著求助一般的眼神看向了他跟著發出了疑問,難道還有其他方法?




  拜託你告訴我還有其他方法啊--!




  雖然矇眼有很多種方式可以使用,但是不清楚亞圖姆剛才是用什麼方法去做的,根本沒辦法界定是對還錯還是怎樣啊……不過要掩蓋魂現就是只能用矇眼,所以應該沒錯吧?




  「要遮掩魂現就是只能用矇眼而已。」


  「嗚啊啊啊……」




  看著自己好幾年的友人聽見這樣的回答而沮喪的抱住頭蹲低,城之內有些愧疚,附帶一提,不知道為什麼在一旁的另一名紅黑髮絲的友人倒是頗開心的,是因為正式的認識眼前的友人還是覺得他很有趣?




  「總之,遊戲,我還是得跟你說,在亞圖姆幫你做矇眼之前你可是完全裸體的走在街道上的,所以你不要怪罪他吧?」


  「裸、裸體?我有穿衣服的啊!」


  「因為你什麼都還不會啊,身上都是那種隔代遺傳的味道,魂現都直接嶄露出來了,就是要大家看你然後吃你的模樣,你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我對你可沒興趣喔……我還是喜歡大胸部美眉的……」




  聽著自己最親近的友人說出這些話,遊戲再度受到了嚴重的打擊,裸體?要大家吃自己?所以意思是說,從早上到剛才一路上看著自己的人都是這樣的嗎?真不想活了……




  「話說回來,城之內君居然也是斑類……」


  「沒有啦,因為遊戲跟本田你們都是猿人啊,而且斑類也不會隨便跟別人說自己是斑類的。」


  「我們是好朋友不是嗎……嗚嗚……」


  「不是,就是,唉唷,遊戲不要這樣嘛--好啦這個給你嘛!」




  看著遊戲抱住自己的頭在地板上開始不講理的鬧了起來,城之內努力地為自己辯解還有安慰對方,最後順手把不知道把哪裡掏出來的炒麵麵包推到遊戲懷裡,還說著下課的時候再請他去吃一頓之類的。




  「炒麵麵包……噗哈哈哈哈--」這個有點壓扁的麵包似乎是他的午餐,愣了愣,遊戲接過麵包之後笑了出來,然後和平常一樣的互動,被身高較高的友人抓著頭幼稚的轉啊轉。




  猶如雨後放晴的燦爛笑容,讓一直坐在一旁笑看兩人互動的亞圖姆跟著愣住。


  青紫的寶石,不論是因為何種原因,變得更加的亮彩起來。


  他相信這不是因為那隔代遺傳的賀爾蒙作祟,而是眼前這個嬌小可愛的人身上帶有的溫柔特質。




  而在兩人打鬧的同時,城之內赫然感到一陣寒顫,放開了被自己轉得暈頭轉向的遊戲,將視線偷偷的瞄向從剛才開始就坐在一旁安靜的另一名友人,看著他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和往常一樣的無表情,悄悄的鬆了口氣。




  糟糕,差點忘了,現在遊戲已經被亞圖姆矇眼了,也就表示,亞圖姆是在宣示遊戲已經是他的人,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兩個人有交集……沒差,反正兩個都是自己的好友,只要他們開心都沒啥問題。




  「對了,雖然現在才講,但是還是跟遊戲介紹一下,他是大我們一屆的學長,風間亞圖姆,也是現在遊戲社的社員之一喔。」




  「咦?社員?真的嗎?吶吶,所以風間君也會玩遊戲嗎?你都玩些什麼呢?桌遊?掌機?還是家用遊戲機?」




  原本才想要說自己早就已經知道他了但是沒想到亞圖姆君是這樣的人這種話,可是一聽見一直以來都想認識的人其實早在自己住院的時刻拉近了距離,而且似乎也一樣喜歡玩遊戲,不得不說,其實還是有些開心的。




  只是如果不是在這種情況之下會更開心一點就是。




  「啊……啊啊,我會玩桌遊和家用遊戲機,掌機都有玩一些……」看見對方一聽見遊戲這兩個字,雙眼就閃著亮光一樣的靠近自己,然後發問了一連串的內容,讓亞圖姆愣了愣然後笑了出來。




  和方才的戒備有如天壤之別。




  「哇啊啊……!這不是幾乎都有玩的意思嗎?或許等等就可以在社辦舉行桌遊了呢!」拋開剛才的烏雲慘淡模樣,聽到回答的同時,那雙漂亮的青紫似乎更加亮眼了一些,遊戲開心的提議等等下課之後可以一起到社辦玩遊戲的話題。




  一小段時間過去,看著眼前的小動物聊著遊戲的模樣,不時的拉著自己還有城之內說起最近新的遊戲片發售,還有新上市的桌遊等等內容,亞圖姆有些出神地望著那靈動的雙眼。




  真的很喜歡玩遊戲啊,真是可愛--


  都看到貓咪尾巴在晃了。




  「話說回來,遊戲,你的尾巴開始露出來了。」


  「咦?哇啊啊!」


  「啊,真的。」




  從剛才開始在空氣中蔓延的香甜氣息,讓亞圖姆皺起了眉頭,沒想到剛剛施下的矇眼這麼快就破了,看來是不夠深啊……




  …………!對了!




  「這樣一直展現魂現也真的不是辦法呢。」


  「是啊,而且遊戲這麼小一隻,一定很快就會被抓走吧……畢竟隔代遺傳出現的消息應該已經傳開了。」


  「咦咦?什麼抓走?什麼消息傳開?你們在說什麼恐怖的想像啊--」話鋒突然一轉又來到了一直很想逃避的話題,遊戲的貓咪尾巴驚恐地挺直並且些微的炸開毛,伸起手遮蓋長出貓咪耳朵的頭頂部位。




  「不是有說隔代遺傳很稀有嗎?除了他很少見以外,還有因為生育能力很強,所以很多家族都會想要得到,然後強迫他們生下自己的孩子……」


  「生、生孩子?!我是男的啊!怎麼生的出來!」


  「下次再帶給你另一本『成人的斑類書』好了。」


  「真的有這種書嗎!?不對!這不是重點吧!」


  「說得也是,這樣遊戲很危險呢……」




  看著不知道為什麼沉重起來的兩個友人,遊戲有些不知所措,雖然真的很不喜歡矇眼的做法,但是其實他從剛才就一直以為只要矇眼的話一切就沒問題了,什麼被抓走還有生孩子這種更高一階的內容根本也沒有解釋到不是嗎?




  「難道那個矇眼不能使用一輩子嗎?」他將視線看向替自己做了矇眼的亞圖姆,和那雙不知道為何滿載溫柔的熾紅對上,嘴唇好像都還有對方乾燥的觸感,他的臉蛋微微燒紅,最終還是將眼神稍微飄開來。




  「也不是不能……但是你看起來很不想。」雖然我很樂意就是。


  「不想,絕對不想。」


  「嗯……因為我們斑類生下來就……啊!對啦,可以學啊!」


  「咦?學?」




  就是這個!




  亞圖姆不動聲色,但是內心已經鼓譟不已,從早先開始自己就已經想到說要教小動物怎麼使用矇眼的技巧,雖然真的很樂意一輩子替他矇眼,但是說出來的話一定會被討厭的,所以勢必還是要教學給他。




  而且如果要教的話,就一定要花很多時間,這樣更有機會進一步單獨相處了!


  當然這些話通通都不能說出口,因為說出來,小動物肯定會逃掉的吧。




  「對啊,所以就讓亞圖姆教教你吧?」


  「咦?風間君嗎?城之內君不可以嗎?」


  「我……我不會教。」




  看著一臉歉意的金髮友人,雖然不懂為什麼是用不會這個字眼,但是應該是因為太過困難吧……遊戲有些為難地再度將視線對上了沒有給予任何正面回應的亞圖姆身上,「可是這樣會不會太麻煩風間君了呢?畢竟太突然了。」




  姑且不提前面那兩次的脫軌行為,亞圖姆畢竟也是幫助自己脫離牛尾脅迫的好人,雖然很不喜歡那個做法但是還是很親切的說明以及幫自己隱藏了魂現。




  但是說老實話,兩個人並沒有熟識到能夠像這樣麻煩對方。


  即使自己一直都有些微期待能夠更進一步的互相認識。




  「基本上教學我不太行,但是我家有還不錯的老師,可以請他教你。」


  「咦?所以是要去你家嗎?這樣真的可以嗎?」




  對於直接登門這點有些微的抗拒,遊戲皺起了眉頭感到困擾,總歸一件事情,如果是熟人的話或許還可以,但是亞圖姆君家裡是個大家族,不甚熟悉而貿然拜訪到別人家裡,會不會太過失禮了呢?




  「沒關係啦!我上次跟其他人去他家玩過喔,他家裡有超多主機跟遊戲的啦!」


  「什麼!城之內君你們居然已經去過了,太狡猾了吧!我也想玩遊戲啊,我也想去!」




  在遊戲還在猶豫的時候,城之內一瞬間將焦點轉換到他有興趣的話題上面,簡直是釣魚的戲碼,卻成功的釣上了單純的人,也讓他把煩惱的事情拋到九霄雲外,兩人討論起了亞圖姆家中到底有哪些主機和遊戲片可以玩耍而非常興奮。




  「那就來吧,我家雖然人多,但是基本上常常都不在家裡,沒什麼問題的。」這時候的亞圖姆非常想要給城之內比上大姆指表示好一個助攻,再加上這句話出來,讓對方的擔心再度下降了一些。




  紫黑髮絲的少年思考幾秒鐘之後,點點頭,「那就請多多指教了,風間君。」打算把前幾個小時發生的事情當做一個完全的意外,就像是在公車上絕對不會再提起的糗事,遊戲伸出了右手,對著他露出了今天第一個微笑。




  「叫我亞圖姆就可以了,遊戲。」


  「啊,那,亞圖姆君,請多指教。」




  兩人的雙手握上,有種正式成為好友的感覺,有些愉快,卻又意外的感覺那手掌心的溫度感到似曾相識,遊戲歪歪頭,不以為意的放開了手。




  「剛才在聊遊戲的時候就覺得,你們兩個啊,感覺好像已經認識很久一樣啊……」


  「「是這樣嗎?」」




  最後兩人同時的放聲大笑。


  看來今後的生活,會有重大的改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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